这篇小说是和社团朋友一起吐槽光学时一时兴起的玩梗之作,我不太擅长写小说,因此这篇小说有很大部分是借鉴于obbmab的《巴虺的牧群》。由于写作(玩梗)水平有限,目前只写了一小部分,后续也许会更新(说不定就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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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的1月11日,我的一位朋友,在中国科学院物理研究所光物理组从事光学研究兼考古爱好者的钱舜研究员,逃出了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安定医院,从此下落不明。
当然,大多数人从未听说过这件事情。不过,他的失踪倒是在学界内部引起了一定规模的轰动。因为,在被诊断出患有严重的焦虑症,必须送进精神病院接受治疗之前,钱舜曾经公开宣称自己在天津八里台地区发现了一个曾活跃在京津地区、并且尚未写入现代考古记录里的具有先进光学技术的史前文明,并称之为新开湖水怪。一些喜欢加油添醋的好事之徒认为他的精神障碍与离奇失踪只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另一些人则相信那些离经叛道的“新发现”正是钱舜精神错乱时产生的妄想,而随后的离奇失踪更说明他的精神疾病已经发展到了无可救药的程度。
然而,那些经常与钱舜打交道的人却有着不同的观点。他们主张将这一连串变故看作是相互独立的事情——也就是说,钱舜的确发现了一个尚未写入现代考古记录的极其先进的史前文明,却因为精神问题没能将所掌握的全部材料公之于众。但即便是他们也不得不承认,钱舜留下的叙述与材料虽然高度一致,却过于零碎,而且缺乏实质性的证据。因此,一些真诚支持钱舜的人特意组织了一次私人考察,试图寻找到一些切实的证据来证明的钱舜的工作——我也参加这次考察活动。但出于某些原因,我们从未在公开场合提起过那次考察的结果。
直到上个月,海淀区人民法院结束了一年的宣告期,正式推定钱舜已经死亡,而他的家人也为此举行了一个象征性的追悼会。得到消息后,我特意搭乘飞机去了一趟北京,与其他几个曾经参与考察的朋友一同参加了这场简单的仪式——这也是我们自那次搜寻探险活动后首次聚集在一起。追悼会上,我们依旧没有提起那次考察的情况——一方面,我们得到的信息太过离奇怪异,反而让人徒增猜疑;另一方面,在那种场合里,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说起为好。但必须要说明的是,虽然我们都是和钱舜密切往来了十多年的好友,虽然我们都曾参加了那次考察活动并且默契地隐瞒了许多有关探险的详细情况,但是我们的确不知道他的下落。
偶尔,我觉得钱舜可能还活着,但这种想法却不能带给我丝毫的安慰。相反,每每想起钱舜的失踪,想起他可能经历了怎样的遭遇,我就会感到难以言喻的毛骨悚然。然而,这种挥之不去的噩梦却有着一种可憎的吸引力,诱使我继续挖掘与之相关的一切。所以,这些年来,我沿循钱舜留下的线索,详细研究了我能找到的所有资料。虽然失去了第一手材料以及最无可辩驳的铁证,但我依旧大致地拼凑出了整件事情的原貌——只是这中间不可避免地掺杂进了许多就连我自己也分不清楚是现实还是幻觉的片段。
我曾询问过那些参与探险的朋友,是否应该将这些事情写下来。但他们大多不置可否,似乎不愿意再提起那一段往事。然而,考虑到有些事情在科学与历史研究中有着无可比拟的重要意义——同时可能也是钱舜留下的、最有价值的遗产——因此,我决定将所有事情,包括那些确凿的事实与离奇的猜测,全都叙述出来。这不仅仅是为了寻求自己内心的平静,也为了提供一种新的角度看待钱舜的失踪,甚至看待那些我们如同管中窥豹一般了解到的漫长历史。
一、钱舜的故事
整件事要追述到2010年的夏天,那年8月,由于收到中国光学学会的邀请,钱舜前往天津参加由天津大学和南开大学联合举办的中国光学学会学术年会。在年会上,他认识了时任南开大学副校长的许京军教授,年会结束后,许教授邀请他前去南开大学参观校园及物理学院,参观时的具体情况,现在已经无从查证了,但是他在那天的日记里反复提到了南开大学老图书馆前的新开湖。
我曾就此事发邮件咨询过许教授,那位好心的老人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他向我证实这件事情,同时还向我发送了几张新开湖的照片。在仔细研究过那些照片之后,我必须承认,这看起来只不过是一片景色优美的普通景观湖。但是在我实地考察时却感觉这片湖和普通的湖有一些不可名状的区别。
未完待续